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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东方红小学我七岁不到,学的第一首歌却几十年没忘,连歌词都背得,这首歌叫《我和爸爸比童年》。

后来上网查,和爸爸比童年的作文多得很,这首歌找不到。

By:VP53

我在盐津生活了15年,在东方红小学读了8年书。

去东方红小学的路有四条,一条从大操坝上去,盐津街上和下场口的娃娃多数走这条;一条从电影院上去,住在武装部附近那些娃娃多数选这条,但因为连着电影院,有段时间这条路还被封过;有一条路从街背后过来,要经过王老师的家和学校的厕所;有一条从山上下来,经过学校宿舍的院坝再过桥,直接可到教室。

那个年代学习压力不大,除了写作业就是玩耍。大操坝在学校坎底下,一放学我和姜丽、贺幺妹、刘大妹、马三妹几个女同学就在操坝头跳绳、修天、踢毽子。

有时候玩着玩着忘了回家,二娃还经常跑来威胁,“你还不回家煮饭,要着打呢。”

一句话点醒梦中人,急急忙忙收了跳绳,匆匆赶回家煮饭。

我三爹在大操坝坎底下卖瓜子和泡萝卜,我们经常买泡萝卜,有盐有味脆爽可口,一分钱两三片,我去买她会多给一点。

经常和姜丽、贺幺妹边上坎坎边吃,等吃到上课铃声一响,最后片萝卜往嘴里一塞,手往衣服上一抹,赶紧就往教室跑。

每年我们最盼望的是“六一儿童节”,除了游园、猜谜,还要演节目。

有一次我被抽出来演一个舞台剧,讲几个同学帮农民伯伯插秧苗,一株秧苗病了,帮它打了农药后,它又活了过来。

老师选来选去,让我演这株病了的秧苗。

我好珍惜这次演出,每天回家就在堂屋练习,头怎么歪,身子怎么倒才像一株病了的秧苗。

自从演好了那株病了的秧苗,老师每年都让我演节目。我心想,我又没有其他同学漂亮,是不是胜在了表情好?

这样一想,更加重了自信,每回等幕布拉开灯光一亮,别的同学急得要上厕所,我却盼着音乐早点响起,一响我们就出场了:

温暖的太阳翻过雪山,雅鲁藏布江水金光闪闪啊金光闪闪......

你看上舞台这件事,脸蛋漂不漂亮不是最重要。

最有意思的还是冬天。

盐津的冬天冷得鬼叫,老师允许有条件的学生提炉子上学。

小炉子斤把重,加的炭不多,够烧早上就行。

最冷那几天,全班同学几乎一半以上提炉子上学。整个教室被各种小炉子烧得暖烘烘的,充满了浓厚的煤炭味道。

铃声一响,老师搓着双手走进教室,发现教室比外面暖和得多,还会表扬一下大家。但如果哪天有炉子烧“臭炭”,老师会忍不住批评,“哎,这种炭又臭烟子又大,以后不要提斗来了哈。”

当然,老师还有更多烦恼。自从提炉子上学的多了,打瞌睡的同学明显增加。

我背后的熊同学,大清早趴在书桌上,睡得淌了一地口水,老师把他揪起来,他迷迷糊糊说,“昨晚上帮妈剥花生剥到半夜。”

他妈在综合厂工作,过年要打糖了,花生不够全家帮忙,算他先上了一趟劳动课,老师也就没多计较。

后来又有人带红苕和洋芋来烧,老师就坚决制止。

有一堂课,老师收了八九个炉子,它们在教室外面的走廊兀自燃烧。有一个同学下课出来,发现小炉子的炭基本烧完了,还可惜得哭了一场。

东方红小学食堂背后有一条小路,顺着小路往上爬,可以直到五大机关、公检法司好多单位。

我父亲在上面的公安局工作过几年,有时候我们大操坝耍厌了,一放学就朝坡上爬。

去山上的石梯子又直又长,有人在前面爬的时候,抬头望什么都望不见,只望得见前面的屁股是小是大。

经常上山卖桐子粑的周婆婆背着背篼在路坎子上歇气,看见山上一个嬢嬢下来就问,“你们还要桐子粑不?”嬢嬢说,“前几天买的还没有吃完,今天咋个卖豆花儿呢没来?”

周婆婆说,“卖豆花儿的昨天跩斗脚杆了,怕是好几天来不到。”

嬢嬢说,“哦,那我去豆腐社看看还有没得。”

我们爬到县中队底下的堡坎上,在那棵遮天蔽日的老黄葛树底下歇凉。我们默默看着坡坡底下的大操坝和和东方红小学,刘大妹眼睛尖,她指着一个小黑点说“你们看哦,那个肯定是邹鼻龙。”

我们歇一口气还准备往上面爬,遇斗我爸爸的同事张叔叔,“你们还不回家做作业蛮,等哈你爸爸晓得你们耍弄个远,回家要着打了。”

几个小姑娘就不敢再往上爬。

有一年已经在东方红小学读初中,有一次班上的两个男同学打架,不知道为什么,打得天昏地暗。

他们一路从四楼的教室打到楼底下,又从楼底下打到大操坝,好些同学都围斗看,就是没哪个敢上去劝。

后来来了两个男老师,才古斗把他们扯开。

这就是东方红小学

那些少不更事的美好记忆

那些成长时留下的残酷青春

就这样无声无息

留在它的岁月中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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